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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主叫温欲晚贺庭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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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 可他是个公的(第1页)

温欲晚压根没把江琰之当男人看。在她眼里,他顶多算是个乳臭未干的大男孩,还是个爱哭型的。上大学时,在他们熟络起来后,周末经常约在一起喝酒,而江琰之逢酒必哭。说他悲催的童年生活,说他上高中时的光辉事迹,说他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。温欲晚那会甚至都怀疑,高尔基的那本《童年》是以江琰之为灵感的。少年的手搭在肩膀上沉甸甸的,她拍落他的手,“一年没见,现在都把泡妞的土味情话用到我身上了?”“开个玩笑嘛。”江琰之厚着脸皮又把手搭上去,这次温欲晚没躲,他抿唇笑了,“所以,他对你好吗?”“挺好的。”温欲晚低头看着右手上的那枚婚戒,发自内心地说。江琰之不知道是该开心,还是该难过。插在口袋里的那只手蜷缩了一下,歪头凝视着女人的侧脸。柔和的光晕照着她半边脸,纤长的鸦睫低垂着,在眼下洒下一片阴影,眼睛里闪着细碎的流光。他不傻,看得出那是什么情绪。“那就好。”搭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收了回来,佯装轻松的模样,“如果他要是欺负你了,你给我说,我肯定把他打得像那个学长一样,鼻青脸肿的。”温欲晚踮起脚尖去拧他的耳朵,“都多大了,还想着打架,以前是记处分,现在再打,是要进派出所的。”“哎!疼!”其实他没什么感觉,却还是弯着腰,配合她,龇牙咧嘴地叫唤着,“晚晚姐,我那可是为了你出头。”“是啊,所以处分我帮你消了,但现在,我可不会去派出所捞你。”温欲晚松开他,瞪着眼睛警告他,“以后做事以前动动脑子,别一股莽劲。”听着是严厉的训斥,落在江琰之耳朵里便化成了蜜糖,甜到他心里去了。他揉了揉耳朵,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,“晚晚姐这是在担心我呢,还是担心你老公打不过我啊?”“他?”温欲晚怎么都想象不出贺庭舟打架的画面,除了腰间的纹身有些跳脱,除此之外,她觉得他永远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。商人的惯用脸,喜怒不形于色。“他不会和你打架的。”她摆摆手说。“也是,人家是贺氏集团的董事长,随便叫几个打手就能把我解决了。”江琰之双手交叉枕在脑后,漫不经心的语调里暗藏着几分酸涩。就算没有贺庭舟,他也永远不可能和温欲晚在一起。所以,做朋友挺好的。至少有个身份陪在她身边。路快走到尽头了,温欲晚给贺庭舟拨了电话。贺庭舟接得挺快,说十分钟后到。“一会把你顺路送回去吧?”温欲晚站在路边对江琰之说。“晚晚姐,你住市中心,我住五环,咱们怎么都不顺路。”江琰之靠在路灯杆子上,姿态随意,神色也痞。温欲晚白了他一眼,“反正都是坐车,无所谓的。”“不用,等你老公来了,我赶地铁回去。”江琰之还没做好看温欲晚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无间的准备,他果断拒绝。知道他性格犟,温欲晚没再劝说,两人边等边聊天。她是背对着马路的,江琰之是正对马路的,一眼就看到朝他们驶来的迈巴赫,连串的车牌号让他肯定这车是来接温欲晚的。他向前迈步,张开双臂抱住了她。“晚晚姐,今天我很开心。”温欲晚像是对待弟弟一样,豪气十足地拍了拍他的后背,笑着说,“我也高兴,你好好训练,比赛赢了奖,我绝对送你份大礼。”车子停在两人身旁,江琰之松开她,往车玻璃上看了眼。不透光的黑膜,他什么也看不见。温欲晚拉开车门,坐上去,放下车窗,冲他挥挥手,“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。”从江琰之的高度,他依旧看不清里面的人,只看到那只搭在中央扶手上的手,熨帖的袖口上嵌着枚钻石,刺得他眼酸。他扯出一抹笑点点头,目送着车子扬长而去,留下一地的尾气。坐在车上的温欲晚刚转过头看向贺庭舟,还未说出的话就被尽数吞没在一个吻中。贺庭舟掌着她的后脑,长驱直入,灵巧的舌抵开她的牙关往里面钻,温欲晚瞪大了眼睛,说不出话来,只能拍打他的肩膀,借此表现自己的抗拒。她的手打在贺庭舟身上,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,见她反抗,贺庭舟不仅不加收敛,反而吻得更用力。手掐着她的细腰,把她往自己身上摁,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。温欲晚的抵抗也没持续多久,很快就被他吻得七荤八素,身子软下去,藕白的小臂搭在他脖子上。看她终于乖顺下来了,贺庭舟胸腔里的怒火逐渐散去,似是安抚地吮了吮她的唇瓣,哑着嗓子说,“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,我不喜欢。”温欲晚呼吸着新鲜空气,笼着雾气的眸子看着他,就算再意乱情迷,也不忘怼他一句,“你是狗成精了吗?”“他刚才抱你。”贺庭舟松开她的唇瓣,分离时,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,画面格外糜艳。温欲晚舔了舔唇,靠在他怀里,“朋友之间的拥抱而已。”“可他是个公的。”贺庭舟垂眸看着窝在他怀里的女人,抚了抚她的长发。温欲晚被他搞得哭笑不得,“什么叫公的啊,我没把他当男人看,只是当小弟弟而已。”“没有血缘关系,算什么弟弟。”贺庭舟不赞同地说,双手捧起她的脸,凑近她,和她鼻尖碰鼻尖,晦暗的眸子紧锁住她,“晚晚,少和他见面。”“你之前不是说,夫妻之间信任最重要吗?你现在不相信我了?”温欲晚觉得他在无理取闹,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。贺庭舟之所以能说出那句话,是因为他打心底里知道乔星尘入不了温欲晚的眼。但江琰之不同。他见过江琰之和温欲晚在一起的样子。所以他清楚,江琰之是个威胁。他现在能忍,只是这颗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,他不想让事情走到无法转圜的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