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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主叫温欲晚贺庭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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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 那也是你的狗(第1页)

如果仅仅是来送饭,温欲晚肯定不会化妆的。眼前的女人穿着黑粉色的短款上衣,贴身面料包裹出她胸前完美的形状,牛仔喇叭裤下是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,波浪卷发随意散落开来,蜿蜒过纤瘦的脊背。顾盼生姿,黑目红唇,就像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女人。温欲晚走的是御姐辣妹风,明明年纪不大,偏一双狐狸眼生得勾人,微微拱起鼻子时,鼻梁上那颗红色的朱砂痣令人目眩。“是啊,老同学回来了,叫我去聚一聚。”温欲晚摸了摸渐冷的餐盒温度,催促道,“你快吃,一会凉了就不新鲜了。”贺庭舟盯着她过短的上衣,抬手的时候,那截细腰若隐若现的,亮白的肌肤格外打眼。他起身去办公桌后的椅背上拿下西装外套,披在她身上,语气不悦,“你还想肚子疼是吗?”衣服罩下来那股焚香味自然而然的溢出,温欲晚打了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,“你到底喷的什么香水啊,这味道也太呛鼻了。”这段时间她都闻习惯了,一开始闻着确实不舒服,慢慢地她反而觉得有种很安心的感觉。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的原因,身边的一切东西都被感官放大了,她又觉得有点呛鼻了。“我不喷香水。”贺庭舟看她没有脱掉衣服的意思,拿起筷子吃饭,神色淡淡,“哪个老同学?”温欲晚心里还在琢磨焚香味的事,随口道,“你不认识。”“男的女的?”“干嘛,你要查岗啊?”温欲晚凑近他,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故意拉长语调说,“男的。”“在哪吃。”贺庭舟工作繁忙,吃饭的时间几乎被压缩得很紧张,所以他几口就吃干净了米饭和菜,擦了擦嘴巴,斜睨着一脸狡猾的温欲晚。“就算咱们是夫妻,也总得给彼此留点隐私空间吧。”温欲晚眉头拧起,看向光溜溜的餐盒,“吃饭太快对肠胃不好。”贺庭舟喝了口水,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摁在怀里,俯视着她说,“你听话一点,我的肠胃会更好。”温欲晚咧嘴一笑,梗着脖子说,“我天生反骨。”贺庭舟没心情和她斗嘴,挑起她的下巴,大拇指用力在她的唇瓣上摩挲,红色的口红被晕染到唇边,斜逸出来,说不出来的蛊人。“温欲晚,你要是不告诉我,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走不出这间办公室。”他半眯着眼眸,古井无波的黑色瞳孔里闪着危险的信号。温欲晚想后退,男人的手抵在她的后背上,指尖摸索着她凸起的那排纽扣,只需微微一勾,便会被解开。她心尖一颤,立刻就老实交代了。“和沈荔顾琮还有江琰之。”听到前两个人名,贺庭舟都没什么表情变化,直到最后那三个字,他的手忽然一下从她的衣摆里钻进去。没有任何征兆地沿着她的肋骨向上,触碰到蕾丝花边,指尖轻轻挑起,想要一探究竟。“贺庭舟!”温欲晚惊呼出声,大力地推搡他的胳膊,眸子里满是惊恐。尖利的叫声好像唤醒了男人的理智,他停了手,却没有拿出来的意思,俯首在她颈间,灼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脖颈上。他好像是故意的,啃咬吮吸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,精准地找到脖子上那块跳动的脉搏,用牙齿轻咬,嗓音沙哑到了极致。“结束给我打电话,我去接你。”脖子上的酥痒大过于疼痛,温欲晚被他撩拨的身体发软,一只手撑在沙发上,另一只手揪着他的领口,樱唇中吐出的滚滚热气。“知道了……”她有气无力地推他肩膀,“快起来……”贺庭舟似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,抬起头,盯着她白皙肌肤上明显的咬痕,眸光渐深。温欲晚用手摸了摸,都能感觉到牙印的轮廓,她毫不留情地一拳锤在他胸口上,琉璃般的眼瞳瞪着他,骂道,“你真是属狗的。”“那也是你的狗。”贺庭舟舔了舔嘴唇,眼尾上挑,像是在回味她的味道,戏谑地凝视着她。这话说的温欲晚小脸通红。她拎着包站起身,翻了个白眼,“老不正经!”说完踩着高跟鞋快步离开,走之前把办公室的门摔得震天响。等坐到车里,她才发现身上还披着贺庭舟的外套,泄愤似的重重丢在一旁,掏出包里的气垫补妆。江琰之定了个火锅店的包厢。正宗的川味麻辣火锅,市井气十足,结束一天工作的人喝着啤酒吃着又辣又烫的火锅,眉飞色舞地和朋友们侃大山。温欲晚跟着服务员到二楼的包厢。刚推开门,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,她被人抱在怀里,有些震惊,双手半悬在空中,不知道该往哪放,呼吸之间尽是清爽的洗衣液味。耳边传来磁性的男声。“晚晚姐,好久不见!”江琰之松开她,笑得灿烂,原先的红发染回了黑发,没经过打理的短发凌乱地垂在眉骨上,小麦色的肌肤,显得那一口整齐的牙白的晃眼。黑色短袖和洗到发白的牛仔裤,一双旧版的运动鞋,鞋带绑得随意,松松垮垮的,他单手插兜,银色的耳钉折射出刺眼的光,野性十足。温欲晚拍了下他的脑袋,“你想吓死我?”“我哪敢啊?”江琰之唇角的笑在看到温欲晚脖子上的红痕后,渐渐淡了下去,他偏移开视线,招呼着她,“就等你了,知道你喜欢吃辣的,专门点了中辣锅。”温欲晚坐在沈荔旁边,看着飘着红油的锅,遗憾地说,“我生理期,不能吃太辣的,换鸳鸯锅吧,也不影响你们吃辣。”顾琮坐在门口,叫了服务员换锅。“你小子这次回来待多久啊?”顾琮夹着肥牛往锅里放。“三四个月吧,等天冷了就去加拿大那边参加个比赛。”江琰之特意把番茄锅往温欲晚那边转了一点,往里面放了几块肉。“不错啊,以后就是为国争光的运动员了。”沈荔夸赞道。“害,没那么远大的志向,能饿不死就万幸了。”江琰之说得轻松,目光落在正在倒饮料的温欲晚身上,不经意地问,“晚晚姐,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,你这块墓地如何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