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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君改造计划广播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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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八章苛捐杂税(第1页)

不出三日,祁皈等人来到了江州边境,也在这一路上记住了徐六带来的十三人,除了莫浩泽三人之外,另外十人之中,最起眼的是一对双生兄弟,名唤宁风宁雨,徐六说这二人也是奇才,单独拎出来就是中上等,可是二人合在一起,能力却是极为优秀,据说二人能知晓对方心中的想法。祁皈记在心里,却没有多说什么。几人化作路过的商队进入江州城,却在进城时被人拦在了城门口。马车停了下来,徐六和祁皈对视了一眼,就听马车在的贺剑之出了声。“几位官爷为何拦下我等?”哪怕是贺剑之彬彬有礼,对面也不见得多客气。“这么大个人,没有长眼睛吗?没看到告示?告示上清清楚楚写的,进城过路费一人五十文,你明明看到了却装作看不见,罚你多加一倍,给银子吧!”对面说的趾高气扬,不用看都能想到是如何的嚣张跋扈。祁皈掀开帘子,果然在城门口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守卫说的告示。徐六看了看祁皈。马车外的贺剑之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,那里城进去就要收过路费的?即便要收,也没有这种说法,没看到都要加倍。一行人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,一个个的听到这话,都有些许的愤怒。贺剑之本想要理论,却被身后的叶宇和莫浩泽拉住衣摆,二人示意了一下马车方向,贺剑之收住脾气,转身对着马车开口道。“爷,他们要收过路费。”“给。”祁皈开口,贺剑之再怎么不愿意,也得从荷包之中掏出了银子给,谁知那守卫一眼就看到了贺剑之荷包之中的银锭子,趁贺剑之一个不注意,一把抢过贺剑之的荷包,随即挑着眉头开口道。“这里面除去过路费之后,剩下的就是你孝敬几位爷爷喝酒的了。”“你!”贺剑之气急,他何时受过这般气,尤其是这样的宵小。“怎么?不愿意?爷爷告诉你,你今日不愿意也得愿意,进了这江州城,就是爷爷说的算了,能够孝敬爷爷我,是你祖坟冒青烟,小子偷着乐吧,赶紧滚,别挡路!”守卫说着,抽出了手中的佩刀,恶狠狠的恐吓道。贺剑之咬着牙,莫浩泽和叶宇见马车中并没有传来什么指示,只能拉着贺剑之一起进了江州城。进了江州城,贺剑之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的怒火,虽说是面上看不出什么,放了天去。徐六觉得好笑,无奈的摇了摇头,念叨道。“这一个个的,还是年轻不经事,真的点事就把他们气成这样。看来平日里的训练还是不够。”徐六说着下意识的看向祁皈,随后忽然想说什么一般,安静了下来。认真说起来,年纪最小的还是王爷吧,可是,祁皈身上表达出来的气势总是让人忽略到他的年纪。“让他们去寻一处普通的客栈,先落脚。”祁皈卷起车帘,看着车外的街道。江州城中倒也是人来人往,可是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,街边也有小贩,有客时赔笑迎客,无人时,站在一边,脸上写满了愁容。他总觉得事没有这般简单……祁皈低头沉思着,来的路上大部分农田已经荒废,明明正是春耕赶着播种的好时节,大部分的耕地之中却无人,几乎长满杂草,在说一路过来,难得田中有人,却在看到他们的时候,躲了起来。众人做了一处客栈住了下来,付完银子后的徐六有些咋舌,对着祁皈就道。“王爷,这江州的用度是上京的三倍还不止,咱们几人的食宿费,可够咱们在上京城吃喝一月有余,而这里只够五日……”徐六絮絮叨叨的算着,刚刚掌柜噼里啪啦的算盘一打,这价格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,若非祁皈说不能打草惊蛇,别说是他了,贺剑之等人估计早就把这店砸了。黑店都不是这么开的,可是那人还赔着笑脸,说了他们江州就是这般,其他家比起他家,只多不少。客栈之中也不只是祁皈一行人,还有其他过路的商人也在抱怨。“刚刚属下在楼下听说了,江州城这般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他们每次来江州都不敢多做停留,若非必要,他们都会尽快离开,因为过路费不说,这江州的食宿开销着实让人咋舌。”徐六说着刚刚的见闻,祁皈端着茶水,呷了一口,眼眸深沉了几分。“这事在江州众人都习以为常了,想来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这江州知府当真是狗胆包天,贪下这么多银子,他有那个命花吗?”随着祁皈的话音落下,手中的杯盏四分五裂,祁皈眼中也闪过一抹冷光。徐六吓得连忙跪在地上。房中一瞬间安静了下来。“入夜之前,江州城所有的情况,我都要知晓。”祁皈下了命令,徐六连忙出了房门,叫来众人,几人出了客栈之后,就各自离去。在说这上京城,朝堂之上,本以为没了祁皈,这朝堂怎么说也得可以松懈几分,可是也不见得如此……祁昀玉坐在高位之上,面容说不上好,也说不上不好,小小的年纪,却看的人身后发凉。“朕怎么不知道,王大人同何大人关系这般好,听说昨晚两位大人,彻夜长谈,不知谈了些什么,朕很是好奇?”被点名的二人扑通一下连忙跪在地上。二人不约而同的擦了擦冷汗,何大人率先反应过来,连忙开口道。“昨日臣偶然得了一副好画,王大人平日里也好书画,臣与王大人是至交好友,所以一同赏画,把酒言欢,忘了时辰。”何大人说完王大人也连忙附和。“是啊陛下,就是赏画时一时兴起,所以忘了时辰,并未做些其他的。”“哈哈哈,瞧吧两位大人吓得,朕不过是随口一说,你们俩怎么就跪下了呢,看这头上流了那么多汗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二人做了什么亏心事呢。”祁昀玉说的欢脱,甚至有几分纯真,可是听着的两人却不这么觉得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