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惹上偏执夫君江盈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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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 旧老公(第1页)

沈棠把疼得皱着一张俊脸的陆骁拉到一旁坐着。自己拼命敲门呼救。“来人啊,有没有人在?这里有人被困了!”往常冷库都有人值守,今天都跑去几里地外的海边烤肉聚会了。她喊到虚脱无力也喊不来一个人。最后声音又抖又哑。沈棠无力地跌坐下来。突然,身上突袭一股暖意。陆骁把身上唯一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,身上只留着单薄的衬衣。沈棠咬唇要脱下来,被他狠狠按住了。陆骁一霎不霎地望着她,举着手毫不在意地说:“只有这样,我的伤口才能快速止血,不然会发脓溃烂,你先披着吧。”这股霸道的作风,让沈棠恍惚间以为站在眼前的是那个叱咤风云的陆骁。可他不再是陆骁,而是真挚热烈爱着她守护着她的Louis。无论哪个他,她都爱着。在她出神的时候,他打着哆嗦从裤袋里掏了掏,小心翼翼地在她面前摊开手心。是一串珍珠手链。珍珠大小不一,系着的绳子也是最普通的细麻绳。毫无美感可言。沈棠突兀地笑了,眼里不知何时蓄上泪。她问:“是你自己亲手做的,想送给我吗?”陆骁整张脸已经白到发青,说话有气无力,但双手紧紧环着她,想给她更多温度。“是……我自己捡的珍珠,又自己……做的,不要不理我,不要丢下我自己,棠,我真的离不开你。”温热的泪划过脸庞,带来短暂的暖意。沈棠不敢置信地抬头。那是陆骁的泪划过她的脸。他第一次在她面前,为她而哭。沈棠嗫喏着,慌得说不出话,只能伸手替他擦擦眼泪。陆骁心疼地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一遍遍呼热气。“你不要……再乱动了,好不容易暖和一点。”两个人依偎在冷风里,沈棠却再也察觉不到任何冷意。她心底的悸动再也抑制不住。陆骁又怎样,以后他才是陆骁,在这里他只是Louis。而他们彼此相爱。“你是个傻瓜。”汹涌的爱意冲破心房,她终于甘愿沉沦,就这样错下去。沈棠闭上眼,蓦地抬头吻住他冰冷的唇,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回应他。陆骁费力睁开眼,兴奋又激动。好在冷库站岗的人惦记着货,没吃几口就跑回来了。见钥匙插在门上,第一时间开门进去,救了快要冻得失去意识的两人。站岗人拖出他们,在对讲机前噼里啪啦讲了一通,很快村民们偶都跑来救人了。珍珠妈妈招呼几个女子抱着沈棠去冲热水澡。又有几个男人去拖陆骁。可陆骁一言不发地甩开他们,紧紧跟在沈棠身后,守着她去洗澡。直到她洗完澡喝完热汤,脸上恢复血色,好好地站在他面前,他才终于松了口气。沈棠红着眼眶,牵住他冻到青紫的手。“我很好,你可以放心了吧,快去冲个热水澡吧。”温柔关切的语气让陆骁下意识扬起嘴角。他乖乖去泡热水澡,但泡了没两分钟,就有村民发现他在桶里昏过去了。老村医测了测体温,松了口气。“还好只是普通的高烧,身上的伤倒是好说,但村里囤的药本来就不多,眼下退烧药和止痛消炎的药只剩一天的量了,需要去镇上买才行啊。”沈棠想起什么,眼睛一亮,“明天我跟着货车去镇上给他买药,麻烦您给我开个药单。”珍珠妈妈为此还拿出自己全部积蓄,要给陆骁买药。村民们不乐意,每家都争着出了一份钱交给沈棠。沈棠感动到无以复加。翌日一大早。村民们装完货后,她跟着货车前往小镇。去的时候可以搭顺风车,但要回来只能靠步行。只要这样,就能用买完药剩下的钱去给外面的人打电话联系。小镇上只有一家药店。沈棠进门时,店员正在看电视。“麻烦您对着单子上的药帮我每样拿两盒。”趁着店员捡药的功夫,她不经意间瞥向电视屏幕。只看了一眼,整个人直直愣在原地。正在直播的是F国的社会新闻频道。上面一行加粗的标题赫然写道:婚礼枪击案正在持续追踪,失踪男女追念会举办中。播放的视频里,陆家父母和叶琪正身着黑衣,十分正式地举办新闻发布会。并不见颜家人和沈父的踪影。陆名寒一脸沉痛,俨然一个慈父的形象。“我的儿子下落不明,都是因为被新娘沈棠连累了,那个女人几次三番缠着我儿子,现在非要搭上我儿子的性命才行,可怜我还没过门的儿媳和刚刚流产的孙子!”沈棠猛地攥紧拳头。难道死无对证了就能任他这么胡编乱造吗?更精彩的部分来了。陆名寒很快又说:“目前陆氏所有的资产只能由我再管理,包括我儿子的资产也在往我名下转移,我恳请社会各界人士帮助,一旦有陆骁的线索一定告诉我,我将重金酬谢!”好一个老狐狸。儿子前脚生死不明,后脚他当爹的就清点转移儿子的财产。或许他真有几分丧子的悲痛在,但更多是装的。事实确如沈棠所想。陆名寒除了可惜自己培养的接班人陨落以外,心里竟同时松了口气。毕竟陆骁这些年羽翼太过丰满,都敢私查当年肖莹的事了。这边。沈棠出了药店,心事重重地走去电话亭。硬币投进去,她却迟迟没拿起听筒。几秒钟后,沈棠推门离开。她改主意了。绝不能让还没恢复记忆的陆骁出现在大众视线内。至于颜家和她父亲……她只能在有条件后偷偷回去看了。彼时。F国。叶琪悄悄退离会场,握着手机找了个暗处的角落。没多久,一串陌生号码打过来。她面露惊恐,哆嗦了好久才接起,颤着声音说:“喂……”对面传过来一道男人狠戾的嗓音。“终于敢接我电话了,未来的陆太太?不是忙着在发布会上哄公婆吗?新老公死了,又想起来旧老公了?”紧接着狂笑一阵。叶琪头皮发麻,压着声音,几乎癫狂地问道:“你究竟想要怎样!你到底要得到什么才肯放过我让我过上安生日子!